第21章 赔钱
看着面前的这些人气势汹汹,姨父要过来找他们拼命的样子,一向老实巴交的田玉荣和蒋昊,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,一时之间居然有些怂。
明明是他们的女儿在刘东升那里受了委屈,可是谁能够想到刘东升家里面的人来到这里的时候,却显得趾高气昂,盛气凌人。
蒋丞听到了声音传来之后,也是立马给自己穿好了衣服,出现在了院子的门口。
刚刚看到蒋丞出现,蒋家的人里面,其中的一个中年男人便从人群当中站了出来。
“就是这家伙,就是这个家伙昨天把东升打成了那个样子!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不赔三千块钱,谁都别想糊弄过去!”
“对!让他们家赔钱!”
“赔三千块都是少的了!”
显然他们这些人在来到自己家之前,应该早就已经全部都商量好了。
就是想要在这种情况之下,趁着蒋丞打了刘东升的机会来讹诈他们家的钱来了。
可是三千块,这对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,简直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巨额。
“我说各位,大家能不能够多心平气和一点,毕竟这件事情咱们也应该要弄清楚,整件事情的前后关系才得知到底谁有理啊!”
蒋昊尽管内心当中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没有做错,可是刚刚听到他们居然要让自己家赔三千块钱,这张蒋昊不由得在内心当中打起了扑通。
昨天蒋丞气势汹汹的回来之后,扬言说将刘东升那个家伙打了一顿。
可是当时的蒋昊和田玉荣两个人心情都不怎么好,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有没有对刘东升下重手。
这万一真的把对方打出个好歹来,对方真的过来找自己赔,这个三千块钱,自己又该到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去……
“你别在这里说那么多有的没的!”
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一个看上去十分肥胖的中年女人,趾高气昂的瞪大的眼睛:“我辛辛苦苦养个儿子,可不是给你的儿子当沙包用的!你想打就打,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?!”
“今天不管你把天都说出花来,也都必须要把这三千块钱给赔了!要不然的话我们就跟你们没完!”
这个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女人,蒋丞的脑海当中还是有印象的,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,这个女人就是刘东升的老妈,也就是他们楚家的亲家母。
蒋昊和田玉荣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出了一抹慌张。
万一这一次真的把那个刘东升打出了什么好歹,这三千块钱他们到哪里去借去啊?
可是看到了自己父母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,蒋丞却是满脸冷笑。
自己当时对刘东升下手的时候,内心当中可是十分有分寸的,他当然知道自己虽然把刘东生打成了猪头,可是刘东生本身的身体却是没有什么大碍的。
只需要在床上面躺一段时间,就能够自然恢复。
没想到借助着这件事情,对方的父母居然带着他们家里面的人,明目张胆的到他自己家来勒索来了!
简直是不要脸!
相比于自己父母一辈子老实巴交,蒋丞却并不打算惯对方的坏脾气。
只见他往前走了一步,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刘东升的父母。
“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家儿子伤的挺重的?觉得很有可能后半辈子就真的要躺在床上变成一个植物人了?”
蒋丞的嘴角冷笑越来越明显,而刘东升的父母明显愣了一下。
他们以前是见过蒋丞的,那个时候的蒋丞完全就是一个,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经自己大脑的虎头虎脑的玩意儿。
可是谁能够想到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蒋丞,似乎眼神当中透露出了一丝睿智的光芒,就仅仅只是看这个眼神,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。
可是既然人都已经来了,箭在弦上,又怎么可能会有不发的道理?
“那还有说!你这个家伙下手挺狠啊,居然直接把我的儿子打的卧床,到现在为止动一根手指都困难,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就跟你们拼命!”
中年妇女一边说着话,一边蹦的老高,脸上的表情在此时都变得有些狰狞起来。
蒋昊和田玉荣两个人都想要,在这个时候把蒋丞拉回来,可是当他们看到蒋丞脸上表情的时候,原本已经伸出去的手,居然又不知不觉的给收了回来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从不知不觉当中开始,蒋丞就好像是俨然已经成为了这个家里面的一家之主一样,他做出来的决定,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会违背。
“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的儿子伤的很重,那么当然,应该要让法律来说话,现在我就可以把人给你拉到县城里面的伤残鉴定中心去做鉴定!如果真的鉴定他是伤残或者是植物人,我当然愿意赔这个钱。”
蒋丞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,脸上的表情突然之间变得冷漠。
那一双眼睛就好像是来自于九幽地狱,带着一种让人不容忽视的冷:“可是如果鉴定他只不过是普通的皮外伤,而你们又想要这个钱的话,我完全可以当着你们的面完成你们的愿望,让他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植物人!”
刘东升的父母听到了这里,吓了一跳,因为蒋丞刚才脸上的表情,以及他眼神当中所传达出去的那种感觉,可绝对不是在跟他们开玩笑。
蒋丞这个人平时吊儿郎当,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得这么锐利了?
不仅仅是眼神,就连大脑的反应能力也都快的出奇。
简直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……
“好,我也是看在咱们两家还是亲家的份上,你打了刘东升的事情,咱们可以一笔带过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也是我的儿子先对你们的女儿动的手,这件事情是东升的不对,他现在就算挨打,那也是白挨!”
刘东升的母亲冷眼看着蒋昊,显然她的内心当中还是有些不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