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仲梁岑
雷哥率先出手,身高两米的他本就没有把齐天放在眼里。
粗壮的手臂猛然向齐天的脑袋打去。
这一拳要挨实了,当然被打到不省人事都有可能。
之前雷哥就有过一拳将人打成脑震荡的事例。
齐天没有闪躲。对着雷哥的拳头也是一击直拳。
雷哥看到齐天不闪不避,顿时嘴角掀起残忍的笑容。
他对自己的力量还得非常有自信的,眼前这个愣头青显然还年轻。
两个拳头对冲在一起,一声惊人的惨叫声响起。
所有人都以为这个不知哪里来的新人会被打断手,却没想到此刻却是雷哥发出的惨叫。
众人应声看去,雷哥的手腕当场折断,整个拳头就没有完好的地方。
“啊啊!雷哥发出撕裂的喊声,震惊的看向自己的手。
“你…”
眼前这人的实力,哪是自己可以挑衅的存在,自己简直是在自寻死路。
所有人都惊呆了,没想到这一身像农民工打扮的人居然一拳就将雷哥打爆。
顿时这一片区域的观众都鸦雀无声,似乎被这个结局震撼到了。
刚才磊哥身边的那个女人后退两步,今天可算是踢到钢板了。
“雷…雷哥!”
女人看向一旁惨叫的雷哥,知道他已经靠不住了,顿时瘫坐在地上。
“大哥,我有眼不识泰山,今天冒犯到您,我之所以这样都是这个男的逼我做的。”
“还好您今天出手教训他,不然我一直都要受到他的虐待。”
女人直接开始卖惨,似乎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雷哥怨毒的看着她,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出卖他。
随后像是想起什么连忙跪倒在地上,也求饶道。
“大…大哥,我那破手表一文不值,这次是我不对,我给您道歉。”
齐天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两人,地下世界的人都是这样。
这两人为了利益可以像是见了猩的猫一拥而上,而看到别人落难的时候巴不得离远远的,没有落井下石就算是不错的。
“道歉有用的话,还要警察干什么?”
“我记得你想让我进医院,那我也礼尚往来,送你进医院离呆几天。”
齐天径直一脚踹向雷哥。
雷哥看出齐天不想要放过自己,恶从胆边生,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想改要一举捅死齐天。
大不了以后都不会回来落海市,刚想阴齐天的时候。
谁知他一脚已经踹到面门上,速度之快就连观众都没有看清,就看到雷哥飞了出去。
这一脚齐天还有所保留,否则不然当当这一脚他就可以让雷哥当场脑子爆开。
女人看着倒飞出去的雷哥,顿时充满恐惧,下一个会不会是她。
只是没想到齐天走到她身旁的时候,正眼都没有看,就离开这里。
压在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,女人此刻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经浸满汗水。
齐天并非没有注意到他,只是此时他有更需要做的事情。
紧紧听着老黑刚才离开的通道,齐天向前走去。
有了雷哥的前车之鉴,此刻所有人都不会不开眼的阻拦齐天。
就在齐天要进去这个通道的时候,眼前出现一行人。
“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称呼?”
为首的是一个鬓角已经长出白发的中年人,带着一个眼睛看上去很是斯文,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两个浑身蒙着黑袍的人。
在他身后是齐天这一次想要找的人,老黑。
“齐天!”
“噢噢,是齐小兄弟,认识一下,我叫仲梁岑。”
“不知道齐小兄弟今天来我这里可是有什么需求?”
刚才发生的一幕自然被身在幕后的仲梁岑看到,当他看看到齐天的身手里,心里已经有了招他当自己手下的打算。
齐天压根没有看他,只是看着老黑。
显然这个老黑应该是仲梁岑的手下。
“我来找这个人。”
齐天很直白的说出今天自己来的目的,因为谁也拦不住他要带走老黑。
“不知道齐小兄弟为什么要找老黑,不知道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…”
“你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我放弃。”
齐天腻歪烦了,眼前这个人磨磨唧唧的却又一直挡在他面前。
听到这话,仲梁岑笑呵呵的面庞逐渐冷淡下来。
在落海市的地下,哪一个人听到他的名号不会礼敬三分。
没想到眼前这个人却一点面子都不给,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威严。
“看来这位兄弟是不会和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了?”
仲梁岑显然有些遗憾,如果齐天这个身手收归他的部下,那么自己地下市场就不愁没有经济来源。
到时候这个落海市的地下市场,说不定自己都可以一并承包。
“没兴趣,我现在只要这个人。”
可惜齐天压根没想理会仲梁岑,眼前这个地下竞技场他都没有放在眼里。
“可是这个人是我的手下,让你直接带走恐怕也有损我的颜面。”
“不如我们赌一场,你赢了你就直接带走他,你输了就留在我身边为我所用。”
“如何!”
仲梁岑扶了扶眼镜,懂他的人都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他开始认真了。
“好!”
齐天直接答应,压根都没有思索,眼前这个人会提出什么古怪刁钻的条件。
仲梁岑明显有些诧异。随后不禁笑道:“够果断,我喜欢。”
“很简单,只要你能带走老黑出这个地下室的门口,那么今天就算你赢!”
“如果你没能带走他,那么就算我赢!”
听到这话,很难想象这种厚脸皮的约定,居然会从一个人的嘴里说出。
连身后的观众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在心里唏嘘,这仲梁岑也真的连脸都不要。
齐天古井无波的眼神毫无变化,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放在心上。
但是仲梁岑的无耻程度还是让他一阵鄙夷。
看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
仲梁岑挥挥手,身后两人此刻向前一步。
两人摘下黑袍,赫然是一老一少。
老者的头发已经白发苍苍,但是只要看到他的眼睛,会发现此人的眼里没有一丝杂质,炯炯有神。
一边的少年也才十几岁的样子,对老者言听计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