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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珠 与慕青著

蛇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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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珠!更新时间:2021-08-31 21:30:51章节字数:6450

  想传在一千多年前的西域,有一个库罗来那国。此国虽小,但由于它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,所以其国家还算富,其国人也可谓安居乐业。

  这天京城里像往常一样人来人往,好不热闹,突然一阵狂风如猛兽般自西而来。巨大的沙尘暴接天蔽日,刹时整个京城都被笼罩在黄沙之中。大街上人们东奔西撞,鸡飞狗跳,哭喊声四起……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怪风吓懵了,纷纷大门紧闭,躲在家里不敢出来,也有人跪在神像前不停祈祷,寻求神灵的庇佑。

  就这样,大风吹了三天天夜,在第四天天刚亮的时候风忽然停了,大家紧张的心总算放了下来。大家纷纷打开屋门,走了出来。院子里,大街上,房顶上,到处都是一层厚厚的黄沙,人们正在有条不紊地清理着。正在这时,天空中忽然飞过一群乌鸦,一边飞一边发出瘆人的叫声。乌鸦过后,太阳开始慢慢的升了起来。过了一会,不知道谁突然叫了一声“快看,血日!是血日……”声音中还透露着恐惧。大家闻声后,纷纷抬头仰望,今天的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但当人们抬起头时却发现一点也不刺眼。今天的太阳格外的大,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倍。整个太阳都血红无比,甚至有些黑红。渐渐的大地都笼罩在血色之中。

  又过了一个时辰,云开雾散,太阳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。大家都未曾见过如此怪象,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所措,于是他们便去寻问城中的老者,其中一个白发老者说道:风云剧变,天现异象,邪气旺,正气弱,突现血日,必有魔出……

  大家对老者的话并不十分理解,但当一切都恢复正常的时候,大家又都忙碌去了。此后三天并无异样,在第四天的时候,有人出现了咳嗽不止的现象。常规草药都无济于是,得病之人,十天之后,便开始咳中吐血,半月之后便吐血而亡。此病看似简单,然城中郎中对此疾中均无良方,一个月的时间,城中为此丧命的已有百余人,一时间人心慌慌,唯恐染上此病。这时候大家才明白老者的话,应该是天降瘟疫。

  城外有一老者,无儿无女,平时帮城中的药铺采药来维持生计。这天晚上他咳嗽了一夜,第二天他还是坚持把草药送进城去,顺便让郎中给他看看。郎中看过之后摇了摇头说道:“我可怜的老朋友,我不得不告诉你,你也染上了瘟疫,因为你无儿无女,所以我必须告诉你实情,对于这个病,我现在也没有办法,趁你现在还没那么遭你回去准备后事吧。我给你说几种药,他或许可以减轻你的痛苦。”

  郎中说的那些药老者的家里都有,他喝了几天后,并无任何效果,而病情的确在一天天加重。今天站起来都困难了,绝望之际,老者不想痛苦的死去,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,于是他产生了自杀的念头。他从箱子里拿出一条虎斑颈槽蛇,这是他们当地水沙漠中才有的一种剧毒蛇。人若沾上他的毒,半柱香的时间便会没命,因为毒性太强,直接被咬会在极大的痛苦死,所以他将此蛇放入药炉中和他的草药一并煎制,煎好后,他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。而后躺进了他事先挖好的墓穴里,闭上了眼。

  第二天,鸡叫的时候,老者竟睁开了眼,他以为可能是毒性不够大,但当他起身的时候,但发现自己的病情竟然减轻了,胸口也没那么闷了。他起初以为是自己多想了,接下又喝了几次后病情果然有所好转,第五天的时候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。

  老者用蛇治好病的消失迅速在城中传来,人们纷纷效仿。都去抓虎斑颈槽蛇,但奇怪的是,有的人喝了药之后病情慢慢的好的,而有的人喝完药后,一柱香的工夫便七窍流血,暴毙而亡。一时间京城谣言四起。

  国王听说民间有了治病良方,赶紧派御医前去搜寻,以备不时之需。国王另外对那名老者之事也甚为疑惑,对御医交待道:若老者真有良方,说出来有重赏。如果他是造谣杀人,就地处死……

  御医来到民间后,先去检查暴毙之人,发现全都是中蛇毒而死。随即断定那名老者的药方有问题,怀疑他借治病之名而杀人。于是他们便去老者家抓人。他们打听到那老者住处后便上前敲门。

  过了一会门开了,开门的是一位人鹤发童颜,满面红光的老人。见到此人,御医马上就惊呆了,眼前的虽是一位老人,但观此人言行绝非是一个老者该有的表现,而更像是个壮年。带着疑惑,御医摆明身份说明来意,那老者赶紧说出了实情不敢有丝毫的隐瞒。御医令他拿出药渣进行查看,老者一一照做。查看后,御医发现这些药都是些平常常见的普通草药,并没有可疑之处,另外看那条虎斑颈槽蛇,却像刚死了一样。便怒气冲冲的对老者说:“我看你的药里根本就没放蛇,否则被药煎过的蛇怎么跟刚死了的蛇一样?我看你就是借机杀人是真!”

  那老者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:“大人,小人煎药确实是用的这条蛇,并且小人一直用的都是这条蛇,小人有时也奇怪,煮过的蛇为什么没变样,但小人不识字,只看病好了,也就没有去想过那么多,如果大人不信,小人现在就用这条蛇煎药喝。”

  御医听他这么一说,点了点头道:“我正有此意,如果你喝了药没事,那就证明你没有说谎,大王还重重有赏,如果你要是喝了药当场暴毙,那也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
  说罢便看着那老者生火煎药,完毕后看着他喝了下去。他们等了一个时辰,但老者并没有异样,再看锅里那条蛇,还是原样。御医又命人拿饼沾了点药给旁边的小狗吃,小狗依旧活蹦乱跳。这不禁让御医沉思起来。忽然御医好像想到了什么,让人去把暴毙者的药渣取来。一会差人便取了回来,两个药渣对比后,发现药都完全一样,只是蛇却完全不一样,同样都是虎斑颈槽蛇,但暴毙者锅里的却煮成了蛇羹。御医夹起一块蛇肉扔向刚才那只小狗,小狗吃了没多久就倒地身亡了,也是七窍流血。御医百思不得其解,最后他决定把老者的那条蛇切开一探究竟。切开之后果然有了发现,在这条蛇的蛇胆之下有一个黄豆大小的黑色珠子,质地柔软,色泽圆润。御医也不曾见过此物,于是便拿起来仔细端详,这时候旁边的人突然发现,没了珠子的蛇瞬间化为了一滩血水。御医把珠子包好,带着老者回宫去了。

  回宫之后,御医并没有马上去告诉国王,而是先去查阅典籍,想找出关于此珠的记载。终于在一本破旧的古书上发现了线索。此乃蛇珠,为虎斑颈槽蛇所独有,世间罕间,有返老还童之功,若每日服一粒,服满三年,即可有长生不老之功效。看到这里御医便带着古书和老者去见国王。国王听了御医的描述,听到可以长生不老的时候,大为欢喜,又看了看老者头上将要变黑的白发,对此深信不疑。于是便下令以举国之力去捉虎斑颈槽蛇。

  再说这虎斑颈槽蛇本是沙漠深处之物,身有剧毒,平时甚为罕见,或者说见过它的人都死在了他的毒液之下。这次虎斑颈槽蛇能现身京城附近,并为他们所抓,皆因上次怪风引起,怪风改变了沙漠的位置,导致少量虎斑颈槽蛇迷失方向,到了京城附近。

  大家深知虎斑颈槽蛇的厉害,所以不敢轻举妄动,之前之所以能抓到,那是因为那些人都染上了绝症,与其坐着等死,不如一搏。所以现在已经很少看到虎斑颈槽蛇的踪迹了。

  国王虽说下重金悬赏,但真正愿去沙漠里抓的人寥寥无几,另外去的人基本没有活着回来的。所以一个月过去了,一颗蛇珠也没拿到。

  国王看到此事大为恼火,于是下令每家上交一颗蛇珠,如果交不出,就交出一个年轻人去沙漠抓蛇。直到交出蛇珠为止。一时间,众多人家妻离子散,怨声载道。

  忽然有一天,在皇宫墙外的一棵树上,飞来了一只金黄色的大雕。只见那金雕的两只爪子下抓了一只野兔,金雕卧在野兔身上,第二天早上他把野兔给放了,然后就飞走了。晚上的时候,又抓了只兔子卧在树上,第二天早上又放了,如此周而复始……

  终于有一天,金雕的奇怪行为传到了国王的耳朵里。西域的人都知道雕的厉害,但金雕就更是不得了,金雕是雕中之王,没有人能抓得住它。国王见到金雕后,看到了它庞大的身躯和那锋利爪子还有那敏锐的眼睛后,立刻想到,如果用这个金雕抓蛇珠的话,一定会事倍功半。可怎么才能把金雕弄到手呢?国王让人试了很多种办法,可他们连金雕的翅膀都没碰到。国王立刻在全国悬赏可以抓到金雕的人,为了悬赏,前来试抓的人当然不少,但都被金雕啄得遍体鳞伤。当所有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,这时候有个侍卫来报:“大王,牢房里的哈戈说他有办法驯服金雕。”

  那哈戈是何人?原来半月前,有人来解救去沙漠抓蛇的人。人没救到,还被抓了。被抓后无论怎么用刑,此人什么都不说,只说自己叫哈戈,是个过路的。国王一怒之下,就将他打入了死牢。

  由于抓金雕心切,国王沉吟片刻,便道:“让他试试。”

  哈戈的方法很简单:他先在树上装满结实的倒刺,再抓来一些野兔,给野兔的身上裹满严密的细网。把野兔放在那棵树的附近。果然,当金雕再次去捉野兔时,它的爪子就被野兔身上的细网钩住,而细网又被勾在树上的倒刺上面。这样金雕就被固定住了双脚,一下子就被活捉了。国王得到金雕欣喜若狂:“爪如钢刀,目光似箭,果真雕中之王!”说完他又问远处跪在地等待赏赐的哈戈:“它卧在树上之前为什么要先抓只兔子放下身下呢?”

  “金雕的厉害之处就在于他的脚下,它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他的爪子!”哈戈回答道。

  国王满意地点了点头。国王也知道自己平时手段凶残,抓蛇之事更是弄的怨声载道,有很多人都对他恨之入骨,准备找机会杀掉他。所以他不信任的人都只能在十步之外跟他讲话。正因为如此,他经过慎重思考后对哈戈说:“真没想到你还是驯金雕高手,你可愿意帮我驯练这只金雕?”

  “小人愿意为大王尽心”哈戈低头若有所思地回答道。

  “好吧那这只金雕就交给你来驯练。不过,为防止你对本王不忠,或者加害于我,我必须有所防范!”说完命人将哈戈拉下去,打断了他一条退和一只胳膊。留了一只手来驯金雕。并派人进行严密监视,没有允许不能随意走动,更不允许出现在国王的十步之内。

  哈戈万万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,可事以至此,他只好忍着。他的伤还未没有好,国王就命他抓紧时间训练金雕。一日国王问下人,询问哈戈训练金雕有何进展时。那人回答说,哈戈驯金雕的确有办法,对金雕很爱护,也很恭敬。每次喂金雕食物的时候,他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,在食物上加入自己几滴血,然后把食物往空中一抛。金雕看到后如离弦之箭之,眨眼间就把食物截下,咽入腹中。

  国王大喜:“眼下惊蜇已过,蛇类已开始出来活动,明天我们就带上金雕去沙漠抓蛇!”

  第二天,国王带着侍卫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沙漠边缘,这个季节,正是虎斑颈槽蛇繁殖的季节,如果把卵产在沙漠中,很快就会被风沙掩埋,所以每到这个时节它们就会来到沙漠的边缘寻找巢穴。但当有小虎斑颈槽蛇出理的时候,金雕却若无其事的看着,任由其溜走。

  国王面露怒色看着远处哈戈问道:“这是为何?”因为国王怕别人行刺于他,所以从不让不信任的人离他太近。哈戈大声回答道:“回国王,这虎斑颈槽蛇乃是沙漠中一霸,毒性及大,非到万不得已,金雕是不会去招惹它的。”

  国王一听恼了:“如果这样,我驯它何用?我要虎斑颈槽蛇的蛇珠,为的就是长生不老,懂吗?如果金雕要是抓到不虎斑颈槽蛇,我就让你们暴尸于沙漠!”哈戈怕国王会加害金雕,于是说道:“那就让我换另一种方法试一下吧。”哈戈从袋子里拿出已经准备好的虎斑颈槽蛇蛇肉,然后咬破手指,滴入几滴血之后让金雕吃了,这是金雕第一次吃蛇肉,吃完之后,金雕望着沙漠轻轻地拍打着翅膀,显得有些兴奋。

  哈戈看到金雕的举动后向空中轻轻一抬手,金雕一跃而起,向天上飞去。越飞越高,眨眼间就看不到了。众人望着消失的金雕,众说纷纭,不一会,天上突然出现了个黑点迅速俯冲而下,正是金雕。金雕落地之后爪子上抓了一条虎斑颈槽蛇。那蛇的身上鲜血直流,看样子是活不成了。众人上前,把蛇杀了取出一颗樱桃大小的蛇珠,献给国王,国王把蛇珠拿在手里笑道:“非常好,继续抓!”

 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哈戈每天的任务就是带着金雕来沙漠边缘抓蛇。由于虎斑颈槽蛇本来数量就少,加上前段时间的捕杀,现在已所剩不多,况且并非所有虎斑颈槽蛇都有蛇珠,只有长年生活于沙漠深处的强壮虎斑颈槽蛇,为了保持身体的恒温,才有可能形成蛇珠。虎斑颈槽蛇只在清晨日出后的两个时辰内会活动。所以一整天下来金雕杀了近十条蛇,但只得到两颗蛇珠。每当抓到有蛇珠的蛇的时候,哈戈总会给它特殊的奖励,所以金雕也变得越来越聪明。甚至在空中通过观察虎斑颈槽蛇行动的姿势,就可以判断出其体内有没有蛇珠。久而久之,金雕便对无珠之蛇无动于衷了。

  哈戈对于金雕的表现也显得有些不安,并向国王道出了他的忧虑:“大王,金雕再这样下去有有违天道。虎斑颈槽蛇主以沙鼠为食,所以我们才免遭鼠患。如果金雕把有蛇珠的强壮之蛇全都抓了,只剩小蛇,如果遇到天敌,那么它们将有灭顶之灾。那么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无蛇可抓,甚至虎斑颈槽蛇从此就会消失殆尽。另外蛇有灵性如果我们把它们赶上绝路,它们要是伺机反击就糟了!所以请大王暂停捕捉。”

  国王听了哈戈的话,冷冷一笑道:“上天向来就是弱肉强食,区区小蛇,拿什么跟本王斗?多少人都想加害于我,可最后还不是让本给杀了,本王到现在不还是好好的?何况本王有了蛇珠之后离长生不老就不远了……哈哈……”

  正说着,从墙外传来“呼呼”的风声,一会儿一条硕大的虎斑颈槽蛇趴上了墙头。脑袋有胳膊那么粗,嘴里不时发出呼呼的响声。它的脑袋灵活自如,可以从地上随便直立起来。这只蛇望着金雕,两眼放光,不时扭动着脑袋发出呼声,好像在挑衅着金雕。金雕看到如果大的蛇,似乎有些退缩,这么大的蛇若是在沙漠里可以轻松弄死一头骆驼。面对此蛇的挑衅,金雕迟迟没有行动。原来金雕通过观察发现此蛇虽大,但并没有蛇珠,加上那么大的身躯,金雕若是被缠上,恐怕也没有多大把握能够脱身。那蛇见金雕并不迎战,这时又来了上百个手拿兵器的侍卫,转身就走了。

  哈戈转身对国王道:“大王,刚才来的那条蛇我断定是蛇王!是来找金雕复仇的,它们之间必有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战。还请国王,收了金雕吧!凡事不能做的太绝,物极必反,还请大王三思!”

  “你这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,竟然教训起本王?”国王怒道,“今天你若不抓够十颗蛇珠,我就把你的胳膊砍下来给金雕!”就在这时,蛇王又呼呼地回来了,金雕一眼就看到他鼓鼓的身子,行动的样子跟有蛇珠的蛇一样。哈戈看到这里心里一想:不好,蛇王这是故意引金雕上钩。哈戈正准备收回金雕,但金雕看到蛇王的样子,早已本能地飞了出去。只见金雕冲上空中后又疾速向下俯冲,露出钢刀似的抓子,拼力向蛇王抓去。蛇王并没有闪躲,而是迎头而上,用头直接迎对金雕的钢爪。蛇王一下子被金雕抓得头破血流,但蛇王也趁机用身子缠住了金雕的翅膀,任凭金雕如何攻击就是不放。原来,蛇王也看穿了金雕套路,故意吃了点石子,想骗金雕决一死战。最终蛇王因流血过多而死,而金雕的一只翅膀也受了伤,再也飞不起来了,蛇王用生命除掉了心头大患。

  看到金雕折断了一只翅膀后,国王赶紧走过去看,边走边说:“我的金雕啊,你可千万别出事,没有你我也就得不到蛇珠了……”还没等国王走到金雕身边,哈戈却抱起了金雕:“大王,我早就说过天意不可违,会遭报应的!”

  “什么意思?”国王怔了一下问道。

  “大王,你以前为了得到蛇珠,抓那么多人去沙漠中寻找虎斑颈槽蛇,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,我的哥哥也在其中。那天我被侍卫抓到时,我正在寻找我的哥哥。我本是城外一猎户,这金雕本就是我从小养大的,跟着我们打猎多年了,我被你们抓了之后,金雕是跟着我的气味来找我的……后来我听说我哥哥已经被蛇咬死在了沙漠里,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贪婪,我今天一定要为我的哥哥报仇……”哈戈道出了事情的原尾。

  国王恍然大悟,看着眼前只有一条腿和一只胳膊的哈戈,冷笑道:“就凭你这个废物,也想杀我?”

  哈戈哈哈一笑:“今天我可是站在了你的面前!”说罢,他突然伸出指头向着国王的脸弹去,国王的脸上出现了几滴血。原来趁国王不注意的时候,哈戈早已咬破了自己的手指。与此同时,哈戈把手中的金雕顺势一推,金雕立即跃起,向国王扑来,瞬间国王的眼被金雕啄了出来,脸上也被抓出了深深的痕迹。虽然金雕不断了翅膀不能飞起,但扑倒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。

  其实,哈戈每次给金雕喂食物时,对旁人说道,加几滴血可以增加金雕对食物的兴趣,让它变得更生猛。其实他是要告诉金雕,他的血滴在哪里,哪里就是食物……所以当哈戈把血溅在国王的脸上的时候,金雕毫不犹豫地扑了上去……

  哈戈和金雕最终被侍卫杀死。由于金雕和蛇王搏斗,爪子上沾满了蛇毒,所以纵使国王拥有最好的御医,但也回天乏术,没过几天国王便死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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