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 :疯狗
他哥已经出来了,带着面色哀泣的拉拉。
宾客们搔动,完全没意料到已经要开场的婚礼还有延后这一说法。
蒋父过来问蒋清,神色里严肃:“到底怎么了?”
得知拉拉父母可能有性命危险的时候,语气都妥协了下来:“这边我来安排,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路灿阳站在原地,看着蒋炙跟蒋父一起安慰现场。
不在主视线内的地方,他明显看见贯起也起身离开了。
晚上。
蒋炙跟路灿阳已经回了家。
一个电话打过去问,蒋清还没有过去。
“我是想和拉拉一起去的,可是公司账目又突然出了点问题,好在医院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拉拉父母没什么大碍,就是碰到了头。”
蒋清语气里也透满了疲惫,他正扶着额去查看是项目账本。
“先不跟你说了,我已经定了明天早上的飞机,无论今天晚上能不能查完,都要走了。”
“哥,注意身体,人没什么事情就行。”
蒋清好像轻轻地笑了一下,转而便挂了电话。
这事情确实来的突然,蒋炙也跟着一颗心悬在上空。
路灿阳:“看你忙前忙后到现在才停歇,拉拉父母多大年纪?”
蒋炙张开嘴巴吃进了他递过来的一颗葡萄,“年过半百。”
他疑虑了一下,“不过拉拉姐父母出事那边第一个电话居然打到了我哥手机上面。”
路灿阳扭头看他,“怎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在想他们还挺喜欢我哥的,不然号码怎么还排在拉拉姐前面。”
路灿阳大概明白了些他的意思。
蒋炙叹了一口气,然后躺在路灿阳两只腿上面。
他的大腿肉软软的,蒋炙还恶趣味的伸出手揪了一下。
枕在头下面的腿微微颤抖一下,阴狠道:“再干坏事,就把你的头踢到沙发另一边。”
“太狠了,我错了。”
蒋炙闭上眼睛,似睡不睡模样。路灿阳就那么把头的阴影盖在他的脸上,子线观察他的眼睛到下巴,最后再到喉结。
“看够了吗?”
路灿阳呼吸一滞,转过头:“看够了。”
蒋炙翻了个身坐起来,代替路灿阳刚才的动作。
他两双修长的双腿卡在路灿阳两边,绕有意味地看着眼前人,活像个乖乖的大尾巴狼。
路灿阳避之不及,还不如主动亲上去。
两人唇齿之间,就连空气都要挤不就来了。
但蒋炙还是不愿意放过他,拿出手在他圆挺的屁股上猛然揉搓了两下,“屁股也这么圆。”
路灿阳想逃,可惜沙发后边什么也没有,再退整个人上半身就要歪倒下去了。
蒋炙眼疾手快的扶住他,“亲亲又怎么了。”
“我都喘不上气了!”路灿阳别扭感受到蒋炙还把手放在他屁股下面。
嘴角边还有流淌下来的透明垂涎液。
蒋炙跟他闹了一会,然后才抱着他,努力去嗅他身上的味道,轻轻道:“只是亲亲。”
“你别怕我。”
不知怎么的这句话就顺口说出来了,路灿阳突然感觉鼻头酸涩的要命。
“我没有。”
上面的人笑了一下,嘴唇又贴在他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往下亲。
—
蒋清本来已经处理好前事了,正打算去卫生间洗把脸往机场赶,他又给拉拉打了几个电话,那边都没有接起来。
心里慌乱,连带着脚步都是不规律的。
一个电话突然响起来,他以为是拉拉那边忙完了回来的,但来电人显示的是贯起。
“蒋清哥,拉拉姐那边也出事了。”
说完,他可能是怕那边人着急,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先别急。”
蒋清头也些痛的扶着水台边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没发现拉拉姐的电话打不通吗?她刚落地就急匆匆的往医院赶,根本没注意周围的车子。”
蒋清心里无比懊悔,他明白自己一个大男人现在不能这么脆弱。
“蒋清哥,贯家有一个生意伙伴就是在伯父伯母那个医院,现在拉拉姐也过去。你在忙吗?”
“电话里讲不清,我给你先发个定位,过来吧。”
蒋清现在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还有耳鸣声,几乎是不加考虑般的就应了,完全没体会到这其中的可疑之处。
顺着导航驶到了一个酒店。
蒋清按着给的门牌号开了门,才看到拿着酒杯在天窗摇摇晃晃的贯起。
天还没亮,应是个雨日,雾浓的遮住了繁星。
贯起才回过头来:“你来了。”
“这眼睛下面好大一处乌青,肯定是没有好好休息。”
“拉拉姐就那么重要吗?”
蒋清楞了一瞬,猛然反应过来,他眼睛通红,有些暴躁的拍开了他的手:“你在说什么!”
“贯起,如果你只是把我叫来开玩笑的,那么我告诉你这个玩笑并不好笑。”
“你在拿人命开玩笑。”
“人命?可是拉拉姐没有出车祸,还有她的父母也是。”
蒋清看着他,有些虚弱的问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都是骗你的,假的。”
贯起重新拿起桌子上的小酒杯,倒了一些黄酒进去,柏银色的戒指在灯光下发出奇异的折彩。
“贯起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想让你和那个女人结婚。”
“我一直都那么喜欢你,你不会跟我说你感受不到吧?”
蒋清忽然感觉胃中一阵翻腾:“那是以前的事了……”
贯起慢斯条理的开口,“对你来说,是以前的事情,可是对于我来说,是过去,现在,将来,甚至还会持续一辈子的事情。”
“蒋清啊,我梦里无数次梦到你匍匐在我脚边,为我解决,只为让我樉。”
“你看,它现在又因为你起了反应。”
“够了!你到底在说什么!”蒋清头痛欲裂。
贯起下面的确起了生理反应。
“你自己种下的因,就应该去了解了它的果,而不是让我一个人面对。”
“每次想到你,我都是对着白墙一个人打飞机。”
“想象你在我身下娇喘求饶的样子。”
贯起边撸边说,一点也不耽搁。
蒋清往后退了两步,企图和他说道理:“贯起,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。”
“但高中时代,我就明显和你说过我们同身为alpha这是不可能的。而且,我一直只把你当做跟小炙一样的弟弟,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如果我做出了什么让你一直误会的事情,那么我现在向你道歉。”
蒋清也毫不吝啬的开口:“你做的这些事,我不会告诉蒋伯父,但你也要清楚自己接下来需要承担的后果。”
“什么后果?”
贯起重新站起来,步步紧逼他。
质问:“什么后果。”
硕大的东西暴露在外,空气中已经有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,蒋清蹙起眉头,“别再闹了,回去!”
“不行!我是不会让你回去的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昨天那身新郎装束有多么好看?”
贯起自顾自笑起来,“其实你要是不愿意嫁给我也行。蒋清,你娶我啊。你娶我好不好?”
“艹!”
蒋清猛然弹开,贯起下身的东西被他举起来放在自己腿间摩擦。
两个alpha都在空气中释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味道。
很明显,这也是一种在精神极度紧绷,或者极度放松下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。
“你他妈疯了吗?”
贯起摊摊手,“不打算装了。”
“我是不是还挺像个可怜的小丑的?做的事情不仅没有一点用处,还让你更加厌恶我了。”
“可我也不想要什么乖弟弟粉色滤镜。”
蒋清难以理喻他的行为,拉开门就要走。
可门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贯起用密码锁起来了。
“你打不开,密码是我在手机上锁的。”
他挑起尾音开口:“要不然你给我口一次,我就放你走?”
蒋清气的头昏脑涨,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你别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了!把门打开!”
贯起猛然扑上来,一只手掌有力地给他砸在后面的墙上,而另一只手,不安分的在他身下游走。
“滚!!!”
蒋清怒吼一声。
许是喝了酒的原因,贯起不仅没有因为他的发怒而收敛一点,而是更加得寸进尺。
“咔哒”一声,蒋清的皮带被他解落。
勃起来的性器被他双手捏着往他腿根中间蹭。
在他耳边喃喃:“宝贝,你能不能看着我的眼睛啊?”
“你不要这副表情,我会觉得你在欲拒还迎。”
贯起这时力气大的吓人,蒋清本来就已经顶着巨大的压力处理完公司的事情,这会被他压住,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挣脱不开。
他尝试讲理,尝试暴力,但根本没用。
贯起就是疯了。
还疯的很彻底,不顾一切。
满含酒气的嘴唇吐息在他身上乱咬乱啃,蒋清改变策略:“你今天要是没把我上了,我一辈子看不起你。”
小声又连带着几丝不可置信的声音从他身下传来:“真的?”
蒋清尽量让自己说出来的话可信点,甚至还专门动了动胯部,配合他。
身下的人像是得了一块糜烂腐肉的哈巴狗,卑微又小心的探爪去查看那块来之不易的美食。
蒋清趁他头脑有一瞬间放空的时候,浑身不受控制的一脚揣在他的胸膛上。
洁白的白衬衫留下一记重重的鞋印。
他吼叫着出声:“给老子滚!!!”